今天的頭條新聞: 避孕藥丸的 50 週年紀念-轉變角色,改變生活

在 2010 年,避孕藥丸的 50 週年紀念,女人的健康的重要性變得更擠壓和緊迫: 每年有數十萬婦女死於懷孕和分娩 。 國家的教育和賦予婦女權力往往不那麼暴力和不穩定,更容易在社會和經濟發展。藥丸透過逐一地更換生命,使婦女更大的控制如何讓他們生活發展和怎樣建立新的生活。

沒有任何東西會像鞋子和洗衣皂一樣人皆有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避孕藥。自從50年前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批准上市以來,避孕藥改變了人際間的關係。 但它所採用的方式,使得我們從那時起,便一直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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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藥本身就充滿了矛盾:它是第一種被設計成為定期服用的藥劑,但服用它的人卻並沒有生病;它的主要發明者是一個保守的天主教徒,最初是為了尋找治療不孕不育的良方,但卻歪打正著的找到了個避免懷孕的方法。雖然在上世紀60年代,避孕藥通常是已婚婦女才享有的專利,但它卻被指責是在時髦單身男女中引發性革命的導火索。支持避孕藥的人們希望它能夠通過緩解意外懷孕帶來的壓力,加強婚姻關係;反對避孕藥的人們仍然在指責它是濫交、通姦和家庭破裂的罪魁禍首。1999年,《經濟學人》將避孕藥評為20世紀最重要的科學進步。但格洛麗亞·泰納姆,這個時代最有影響力的女權主義者,卻認為避孕藥的影響被“高估了”。今年三月,一項長達40年,涉及4.6萬名女性的避孕藥研究結果被公佈了出來。這場世界上對避孕藥最大規模的研究發現,服用避孕藥的女性不太可能因為任何疾病,包括癌症和心髒病,過早離世。 但許多婦女仍然對於避孕藥是否利大於弊心存疑慮。

或許偶像的性質就是如此:既被崇拜,又被打破,其背負的象徵意義,遠超過了自身。 由於避孕藥誕生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社會變革之際,因此成為了對一切費解的取巧解釋。 上世紀50年代,人們感到安全和得意。 到了60年代,人們又變得野性和喧鬧。 革命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地湧來——無論是種族關係,還是性別角色,無論是兩代人之間的衝突,還是教會與國家之間的爭吵——眾多價值觀和虛榮心同台共舞,但卻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統一的答案,解釋出為什麼這一切會突然來到。 避孕藥因此被供上了神壇。 由此,婦女們脫下圍裙,昂首闊步,迫切地邁入了新的時代。

這個新的時代見了持續加速轉變的社會行為。 更多女性能夠對既有家庭又有工作的生活展開暢想,而這也轉變了她們對於生育的計劃 一名印第安納教師 說:“我知道服用避孕藥的話,我就可以在掙錢的同時不必擔心那些毀掉一切的意外。” 避孕藥在說服高校和研究生院不要因為女性會由於懷孕而輟學拒絕女生的入學申請上發揮了巨大作用 。美國降低了法定年齡的限制,同時也隨著年輕人獲得了更多的權利,美國的在校學生在獲得避孕方法上變得更加容易。

今天,世界上有超過1億的女性用這粒小小的粉色藥丸迎接新的一天。 避孕藥,它是如此地渺小,如此的強大,和有時候如此令人吃驚地費解。無論公共觀點多麼有利,避孕藥被數百萬的婦女所接受,原因只有一個,而且非常個人:避孕藥是首個有效、方便、無副作用的避孕方式。